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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开始,我很坚定地认为:只有人才会有眼泪,它是人们感情的自然流露,因而,也只有人才会有感情。但后来,我却深深地知道,我错了——我看见了一滴让我至今都放不下的眼泪——狗的眼泪。那是一只白色的狗,我们给它取了个很有派头的名字——白龙。它初来我家的时候,还只是一只屁颠屁颠的小不点儿,啥也不懂。我们去赶集回来,它就一直跟我们的身后,纵然撵了它无数次,它却还是死心塌地的跟了上来——居然不怕我们是“坏人”。那小家伙长得圆嘟嘟的,走起路来,一滚一滚的,像个白色的皮球,很是惹人喜爱。
那小家伙长得十分快,转眼间,便成了一只半大犬了。
上中学的时候,我要一周才能回一次家。一周不见,它似乎也跟我想念它一样,也十分想念我,当我才出现在村口的时候,它就汪汪直叫,飞一样的向我跑来……它一下子“站”了起来,把“手”搭在我的胸前,努力伸着脑袋,这儿嗅嗅,那儿闻闻,呼呼的鼻息声和它毛茸茸的头时常钻进我脖子里,庠得我既舒服又难受。我连忙将它推开,飞快地跑了起来,它也一边汪汪直叫,一边奋起直追——不知道的人准以为我是在被狗追着咬呢。我们也爱捉迷藏。我把头埋进竹篓里,它跑过来,竟然伸出一只脚来,不停地掏我的屁股。我追它,它就跑;我跑,它又追……它也时常把我摁倒在草地上,或者调皮地咬住我的裤腿使劲地拉扯……
然而,快乐的日子似乎总是很短暂。一个秋高气爽的周末,放学后,我如往常那样,兴致匆匆地往家里赶去。然而,走到村口,却没见白龙来接我,我以为它是到哪里去玩了,所以也没怎么在意。我决愿意轻意的给自己增加一些无谓的烦恼。但,一直到晚上,我都没见到它的影子,不免有些诧异。终于忍不住,我就问正在做晚饭的妈妈:
听到我的问话,妈恍若触了电一样,拿着菜刀僵在了那里,没有看我一眼,也没有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。我以为我说错了话,见妈的反应这么强烈,也就不敢再问了,只在心里猜测着一切不可能的可能。吃晚饭的时候,妈才轻轻地对我说:
“明天你不用下地干活了。”
“那我去做什么啊?”作为一个农村人,干农活就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。突然让我不干农活了,我还真不知道去做点别的什么事情。
“你去……你去找一下白龙。”
“它自己知道要回来的啊。”我虽然知道妈的话里有话,但我还是这么问道,因为我的心里还存在着一丝侥幸。
“你以为它是今天才没回家么?”妈又叹了声气,继续说道:“昨天晚上,家家户户都睡了,一群狗突然大叫着朝对面的山上跑去。把鸡吓得咯咯直叫,把人们也都吵醒了,纷纷起了床,打着手电筒朝山那边射去,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,却什么也没看见。直到今天上午,在下地干活的时候,你三爷才看见地里躺着几只死得硬乎乎的狗。拖回家剖开一看,才知道是吃了什么有毒的东西。”
听到这里,我就已经猜出了白龙的命运,我的头不禁有些昏沉沉的。“若是它还活着,那当然是最好。但如果它没这个命,至少也把它的尸体找回来埋了,不要让它烂在荒山野岭。”妈说着,似乎有些哽咽,“今天我找了它一整天,却什么也没找到……”
妈还断断续续地说了许多,但后面的我却没有听得进去。
第二天,阳光显得格外的耀眼。我穿梭在茂密的树林里,仔细地观察着每一条林间小道,绝不放过任何一点可疑的迹象。但我毕竟不是侦探,就算我偶尔看到了一串凌乱的脚印,或者一株歪斜的青草,正当我痛苦的高兴着的时候,这难得的线索却又断了。
望望头顶的太阳,不觉已是正午时分了,我不禁有些焦虑起来。深秋的太阳,暖暖的,晒得人软绵绵的。在林子里转了半天,也觉得有些累了。我坐下来,想要好好的歇歇脚,对面的田野上,干枯的稻草在苍白的阳光里显得更加了无生气、没精打采。
我微微睁开双眼,游目四望……突然,一个白色的、圆圆的东西蹿进我的视线里,它在田垅上一动也不动。那会是个什么呢?我不禁好奇心起,决定去看个究竟。
穿出树林,我径自朝那个田垅跑去。纵然我不停地告诉自己不要惊慌,但等我气喘吁吁的跑近,我还是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——那不是一只狗么?那也是一只白狗,只不过它浑身都沾满了泥浆,有些被晒干了,有些还仍然是湿的。只见它紧紧地闭着眼睛,也不知是活着还是已经死了,只一动不动地趴在田垅上的稻草上,耷拉着脑袋,任暖和的阳光洒在它疲软的身上——它似乎并不知道我的靠近——或者是知道了,却懒得理我。
我越看越觉得它就是我家的白龙,我的心也忍不住砰砰直跳起来。但它脏成这个样子,却又很难以辩认出来。再说,我家的白龙又哪会像它那么枯瘦呢。不是,我很肯定。我打算离它而去,但转念一想,说不定它是生产队里谁家的狗呢。既然看到了,就不管它是死是活,先想个办法把它弄回去,再去叫人来认领。
但我又害怕去吵醒它。因为我生怕它还活着,万一嫌我把它给吵醒了,非要追着咬我,或者它的脑子被药坏了,见人就咬。所以,我只是捡了几块小石头,站到一个离它很远的地方,轻轻向它扔去——就算它来咬我,我离它这么远,至少还来得及跑——它被药过一次,不一定跑得过我。
扔了好几次,它都还是一动不动,莫不是死了?我不禁这么想着,却还是不敢走近。又继续扔了也几块,终于,它歪歪倒倒地站了走来,并用它那毫无精神的眼睛朝四周瞄了瞄。我不禁暗自庆幸自己多扔了几块石头,要不然,等我在搬它的“尸体”时,它才醒过来,岂不是要将我逮个正着。又见它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,看得我背心直冒冷汗。
“走!走!别过来!”我一边吼一边向它又扔了些石子,企图来个“先声夺人”,在气势上吓倒它。也不知它是真被我的气势给吓住了,还是觉得我很幼稚,或者是……只见它真的掉转了头,颤颤微微地走远了——向着我家的方向走去一步一步地走去……
“妈……我找到白龙啦……”我不禁像发了疯一样,对正在对面干活的妈妈喊道。我终于敢 一开始,我很坚定地认为:只有人才会有眼泪,它是人们感情的自然流露,因而,也只有人才会有感情。但后来,我却深深地知道,我错了——我看见了一滴让我至今都放不下的眼泪——狗的眼泪。
那是一只白色的狗,我们给它取了个很有派头的名字——白龙。它初来我家的时候,还只是一只屁颠屁颠的小不点儿,啥也不懂。我们去赶集回来,它就一直跟我们的身后,纵然撵了它无数次,它却还是死心塌地的跟了上来——居然不怕我们是“坏人”。那小家伙长得圆嘟嘟的,走起路来,一滚一滚的,像个白色的皮球,很是惹人喜爱。
人们总是说,狗来是福。的确,它的到来,给我们增添了不少的乐趣。有一次,由于饭菜太烫了,它没办法下口,竟然蹶着屁股,围着食盆一边转,一边汪汪地叫个不停,引得我们捧腹大笑。
那小家伙长得十分快,转眼间,便成了一只半大犬了。
上中学的时候,我要一周才能回一次家。一周不见,它似乎也跟我想念它一样,也十分想念我,当我才出现在村口的时候,它就汪汪直叫,飞一样的向我跑来……它一下子“站”了起来,把“手”搭在我的胸前,努力伸着脑袋,这儿嗅嗅,那儿闻闻,呼呼的鼻息声和它毛茸茸的头时常钻进我脖子里,庠得我既舒服又难受。我连忙将它推开,飞快地跑了起来,它也一边汪汪直叫,一边奋起直追——不知道的人准以为我是在被狗追着咬呢。我们也爱捉迷藏。我把头埋进竹篓里,它跑过来,竟然伸出一只脚来,不停地掏我的屁股。我追它,它就跑;我跑,它又追……它也时常把我摁倒在草地上,或者调皮地咬住我的裤腿使劲地拉扯……
然而,快乐的日子似乎总是很短暂。一个秋高气爽的周末,放学后,我如往常那样,兴致匆匆地往家里赶去。然而,走到村口,却没见白龙来接我,我以为它是到哪里去玩了,所以也没怎么在意。我决愿意轻意的给自己增加一些无谓的烦恼。但,一直到晚上,我都没见到它的影子,不免有些诧异。终于忍不住,我就问正在做晚饭的妈妈:
“妈,白龙跑哪儿去了,怎么不见它回来呢?”
听到我的问话,妈恍若触了电一样,拿着菜刀僵在了那里,没有看我一眼,也没有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。我以为我说错了话,见妈的反应这么强烈,也就不敢再问了,只在心里猜测着一切不可能的可能。吃晚饭的时候,妈才轻轻地对我说:
“明天你不用下地干活了。”
“那我去做什么啊?”作为一个农村人,干农活就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。突然让我不干农活了,我还真不知道去做点别的什么事情。
“你去……你去找一下白龙。”
“它自己知道要回来的啊。”我虽然知道妈的话里有话,但我还是这么问道,因为我的心里还存在着一丝侥幸。
“你以为它是今天才没回家么?”妈又叹了声气,继续说道:“昨天晚上,家家户户都睡了,一群狗突然大叫着朝对面的山上跑去。把鸡吓得咯咯直叫,把人们也都吵醒了,纷纷起了床,打着手电筒朝山那边射去,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,却什么也没看见。直到今天上午,在下地干活的时候,你三爷才看见地里躺着几只死得硬乎乎的狗。拖回家剖开一看,才知道是吃了什么有毒的东西。”
听到这里,我就已经猜出了白龙的命运,我的头不禁有些昏沉沉的。“若是它还活着,那当然是最好。但如果它没这个命,至少也把它的尸体找回来埋了,不要让它烂在荒山野岭。”妈说着,似乎有些哽咽,“今天我找了它一整天,却什么也没找到……”
妈还断断续续地说了许多,但后面的我却没有听得进去。
第二天,阳光显得格外的耀眼。我穿梭在茂密的树林里,仔细地观察着每一条林间小道,绝不放过任何一点可疑的迹象。但我毕竟不是侦探,就算我偶尔看到了一串凌乱的脚印,或者一株歪斜的青草,正当我痛苦的高兴着的时候,这难得的线索却又断了。
望望头顶的太阳,不觉已是正午时分了,我不禁有些焦虑起来。深秋的太阳,暖暖的,晒得人软绵绵的。在林子里转了半天,也觉得有些累了。我坐下来,想要好好的歇歇脚,对面的田野上,干枯的稻草在苍白的阳光里显得更加了无生气、没精打采。
我微微睁开双眼,游目四望……突然,一个白色的、圆圆的东西蹿进我的视线里,它在田垅上一动也不动。那会是个什么呢?我不禁好奇心起,决定去看个究竟。
穿出树林,我径自朝那个田垅跑去。纵然我不停地告诉自己不要惊慌,但等我气喘吁吁的跑近,我还是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——那不是一只狗么?那也是一只白狗,只不过它浑身都沾满了泥浆,有些被晒干了,有些还仍然是湿的。只见它紧紧地闭着眼睛,也不知是活着还是已经死了,只一动不动地趴在田垅上的稻草上,耷拉着脑袋,任暖和的阳光洒在它疲软的身上——它似乎并不知道我的靠近——或者是知道了,却懒得理我。
我越看越觉得它就是我家的白龙,我的心也忍不住砰砰直跳起来。但它脏成这个样子,却又很难以辩认出来。再说,我家的白龙又哪会像它那么枯瘦呢。不是,我很肯定。我打算离它而去,但转念一想,说不定它是生产队里谁家的狗呢。既然看到了,就不管它是死是活,先想个办法把它弄回去,再去叫人来认领。
但我又害怕去吵醒它。因为我生怕它还活着,万一嫌我把它给吵醒了,非要追着咬我,或者它的脑子被药坏了,见人就咬。所以,我只是捡了几块小石头,站到一个离它很远的地方,轻轻向它扔去——就算它来咬我,我离它这么远,至少还来得及跑——它被药过一次,不一定跑得过我。
扔了好几次,它都还是一动不动,莫不是死了?我不禁这么想着,却还是不敢走近。又继续扔了也几块,终于,它歪歪倒倒地站了走来,并用它那毫无精神的眼睛朝四周瞄了瞄。我不禁暗自庆幸自己多扔了几块石头,要不然,等我在搬它的“尸体”时,它才醒过来,岂不是要将我逮个正着。又见它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,看得我背心直冒冷汗。
“走!走!别过来!”我一边吼一边向它又扔了些石子,企图来个“先声夺人”,在气势上吓倒它。也不知它是真被我的气势给吓住了,还是觉得我很幼稚,或者是……只见它真的掉转了头,颤颤微微地走远了——向着我家的方向走去一步一步地走去……
“妈……我找到白龙啦……”我不禁像发了疯一样,对正在对面干活的妈妈喊道。我终于敢肯定,它就是那让我和妈妈找得好辛苦的白龙,让我们想得好累的白龙。因为,它的眼神错不了,它走路的姿势也错不了——纵然它此刻的脚步飘浮不定,但在我看来却是它永远也磨不去的标志。
妈妈连忙放下手中的活,飞也似的跑了过来。妈妈迎着白龙的时候,它已经偏偏歪歪地走到了我家下面的那片竹林旁。妈妈走上前去,一把抱住了白龙的头,而白龙也似乎过于虚弱,四肢一软,向妈妈的怀里倒了下去。
就是在这个时候,我终于,终于见到了一滴眼泪,一滴不只是人才拥有的眼泪。
天空,很清澈,很高远;阳光,很安静,很温柔……而眼泪,却也是那么多情,那么细腻,我和妈妈的脸上,也忍不住滑过了两道苍白的泪痕……
回到家,我们赶紧架着楼梯,上屋顶取了几瓣仙人掌,去了刺,捣烂之后给白龙喂了下去。之后,我们还给它喂过几次,仙人掌的解毒功效确实不错,没过两天,白龙乌黑的嘴唇渐渐地红润了起来。我们又恢复了往日的欢笑。
人说:大难不死,心有后福。倘若这是真的,恐怕也只是对人而言的,对其它的动物却未必灵验。白龙九死一生,从鬼门关里强自拽回了半条命来,照理说,也算得上是“大难不死”了,但它却不但没有福,反倒是灾难连连。
自它完全恢复之后,身体又长壮了不少。于是乎,它老是自恃自己的块头大,时常欺负那些弱小者,把它们打得遍体鳞伤——这引来了不少主人家对它的不满。
渐渐的,它已是难逢敌手了,在狗群中,也就被默认为了“大王”。它时常带领着一大群的狗崽子,站在高高的山岗上,居高临下,威风凛凛,很有一种王者归来的气势。若是发现了某个外来者,它就一声令下,狗崽们一拥而上,将那倒霉的外来者团团围住,身强力壮的负责进攻,瘦弱不堪的负责呐喊助威。当然,战场若是摆在了庄稼地里,那一场恶战下来,一片绿油油的庄稼早就没影儿了。俗话说,枪打出头鸟,谁让白龙是“大王”呢?于是,生产队里的人们开始憎恨起它来。
后来,又有人说,他一直发现他家的鸡蛋总是无缘无故的不见了,终于在某一天,他发现是白龙在偷吃,因为他亲眼看见的。说来也奇怪,白龙居然不吃我们自己家的鸡蛋,我们把鸡蛋扔给它,它闻也不闻一下。但好事不出门,坏事传千里,除了我们自己之外,谁又会相信它不吃鸡蛋呢?接着,又出现了更多的人说,他家的鸡蛋也不见了。
终于有一天,生产队里有个做牲畜生意的人来问我妈妈,要不要卖牛,妈妈没好气地说:你明明知道我家只有一头牛,你却还要来问,是吃多了没事做么?其实妈妈知道,他只是打着买牛的幌子而已,真正想要的,是我家那只狗。被臭骂了一顿,那人拍屁股走了。
自那过后没多久,居然又冒出一些人说,他家的鸡被什么东西啃去了半边……
妈妈无奈,终于狠下心来,把白龙卖了,但不是卖给最开始来我家的那个人。而我当时也不知道,因为我在学校,我是在回家之后才知道的。
妈妈说,套白龙的时候,是把它唤进了屋里,把门关上后才开始的。但人们却近不了它的身,作为“狗大王”的它,可也不是好惹的。后来,是妈妈轻轻地走近了它的身边,它以为它找到了保护,找到了依靠,于是放松了警惕……
听到这里,我仿佛看见了它哀求的眼神,听见了它绝望的哀嚎。我哭了,已经在念中学的我竟然哭得那么伤心,那么无助。就在我伤心欲绝的时候,我听到了两声狗叫,连忙跑出门一看,居然是白龙,它怎么又回来了?但它仿佛瘦了不少,见到了我,也没有表现出过多的热情,只是站在我身旁,用脖子轻轻地磨擦着我的裤腿。我蹲下身去,它又用头轻轻地抵在我的额头上,没有声音,非常的安静……
第二天,那生意人又来了,他说狗把绳子咬断了,又跑了回来。见到那人来了,白龙似乎很害怕,连忙跑到了我的身后,好像忘了如以前那样朝着陌生人大吼大叫,以示它的威信。这一次,那人没有再牵走白龙,因为我们把钱退给了他,而他也很能理解我们的感受,没道半句怨言。
但是后来,也不知过了多久,它却还是被那人牵走了。
那段时间,也不知从哪里冒出了“疯狗”这个词语,邻里乡下,四处都闹得沸沸扬扬。每天都有新闻出来,今天说这里有个人被狗咬了,口吐白沫,死在了医院;明天又说那里有人被咬了,还没来得及送到医院,就呜呼了。于是政府组织人马,亲自下乡“剿犬”。当然也有一些胆子大的生意人,借此狠狠捞了一把。他们四处悄悄地低价买狗,然后又悄悄地卖出去,稍微转了一次手,到口袋的可就是大把大把的钞票了。而那个原先来买我家白龙的人就是属于那种胆大的人,于是在一个晚上,他又来到了我家……
纵然我和妈妈都不忍心,但又能怎么样呢?只有忍痛使出了老方法,我们想把白龙唤进屋里,但这一次它可是学聪明了,它看了看那有些像面熟的陌生人,走到门口却又退了出去。
但这一次,却是我出卖了它。
我慢慢地走近它身旁,轻轻地抚摸着它洁白的毛。突然,我趁它不注意,把一根藏在身后的铁链套在了它的脖子上……
生意人使劲地拉着白龙,而它也使劲地蹬着四只脚,咆哮着,怒吼着……终于,生意人也拉累了,他松了一口气。白龙趁着这个机会,回过了头来……那一刻,我的心真的碎了,我看见它的眼里又淌下了一滴眼泪,缓缓地流了不来,浸湿了它洁白的毛发,留下了一道令人心碎的泪痕。那幽怨的眼神里,满是企求,满是无助,满是对我出卖它的不解,满是对自己命运的忧虑……
就这样,白龙被带走了。但不是卖的,妈妈说,她不想把白龙当作商品,不想使用由白龙的生命换来的钱。而这一次,白龙也再也没有回来,那是我们的最后的离别……
如今已是事隔多年了,倘若真的有来生,我想,白龙说不定又是一个狗霸王了吧。只是不知道它现在在哪里,是否过得很好,是否还会有那幽怨的眼神,以及那令人心碎的眼泪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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